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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周东

[赣风榆俗] 赣榆吴王秦迁赣始祖700周年祭祖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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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2 19:48:16 | 显示全部楼层
请你再分析一下:
        吴缙、王载、秦环 其父在北宋时就已经在军队,那么到北宋末年“靖康之乱”时应该不低于20岁。“靖康之乱”是公元1127年,假如他父亲活了80岁,那么他父亲死的时候应该是1127+80=1207年。
      假如吴缙、王载、秦环等也活了80岁,他们死的时候在延佑年间,延佑元年是1314年,就按他们是1314年死的,那么他们生的时候应该在1314-80=1234年。这样一算就成了吴缙、王载、秦环 是在他们父亲(1207年)死了以后又过了27年到了1234年才出生,这合乎情理吗?

          我早就说过,赣榆好多姓氏的家谱关于一世祖记载都是后人瞎猜的,还有人跟我争。这不,现成就是一个例子!

                 另外,“金戈铁马”所有的回帖都要多动脑子,别污了赣榆人的才名。

点评

我怎么你了?我赞同别人的观点碍你着你什么事? 别人家的家谱有什么不妥或不对的地方,你可以善意的指出,你却是怎样的?!看看你在主题跟帖吧,你连讨论的基本操守都做不到!你计算器很耍的溜,请问吴、王、秦的家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6-3 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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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3 07:42:42 | 显示全部楼层
海云 发表于 2015-6-2 19:48
请你再分析一下:
        吴缙、王载、秦环 其父在北宋时就已经在军队,那么到北宋末年“靖康之乱”时应 ...

我怎么你了?我赞同别人的观点碍着你什么事?
别人家的家谱有什么不妥或不对的地方,你应该善意的指出,你却是怎样做的?!看看你在主题跟帖吧,你连讨论的基本操守都做不到!你计算器很耍的溜,请问吴、王、秦的家谱与你有何干?
从你的所有跟帖和匿名回帖来看,你缺补的不仅仅是钙....................讨论或考研历史、地方志,不能单单只凭借着猜测,数字计算,百度来的信息,而是出示有力的事实根据。考研他人的家谱,必须征求到他人同意,从而严格谨慎的态度去考研。你做到了吗?
最后,奉劝你一句,不要再玩计算器了,免的有一天把你自己也算计了。你厉害,厉的还不一般,西直门大清早的一打开,进门的头一位就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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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3 07:44:22 | 显示全部楼层

明朝的文人宋濂主编的《元史》,在“孝义”一篇中记载:王士宁。上堰王氏家谱记载:王士宁,妻唐氏,女儿一个,嫁给了七大支李张夏庄的李三公,官印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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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您看书看的很仔细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6-3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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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3 07:47:05 | 显示全部楼层
家在赣榆ldcxxx 发表于 2015-6-3 07:44
明朝的文人宋濂主编的《元史》,在“孝义”一篇中记载:王士宁。上堰王氏家谱记载:王士宁,妻唐氏,女儿 ...

是的。您看书看的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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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3 08:41:03 | 显示全部楼层
铁马金戈 发表于 2015-6-3 07:47
是的。您看书看的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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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史》卷197之列传84记载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6-3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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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3 12:59:21 | 显示全部楼层

《元史》卷197之列传84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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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小鱼 +10 收起 理由
周东 + 10 你看的也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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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6-3 15:02:20 | 显示全部楼层
海云 发表于 2015-6-2 19:48
请你再分析一下:
        吴缙、王载、秦环 其父在北宋时就已经在军队,那么到北宋末年“靖康之乱”时应 ...


关于《赣榆吴王秦迁赣始祖700周年祭祖大典》一文,再答海云先生:
文章来源:http://www.qinshi.org/thread-555-1-1.html
先生对于 “吴王秦三姓迁赣始祖为吴缙、王载、秦环,其先父于北宋军中义结金兰,靖康乱后由太原迁至赣榆上堰村。这句话感觉有不妥之处,经本人再次查找转载的原文出处,图片出处。可以证实,这句话不是王家家谱中记载的原文,是不是写此文章的的人理解不当,本人皆不可知。但我认为,仅凭这句话来否定赣榆王家家谱之说,是错误的。
网上文章,和家谱记载是两码事,网上文章可以随便写,仅可以当做参考,不可以当做证据。
要想推翻这些东西,必须要看王家家谱的内容,且不可以断章取义。
那么请问,王家家谱是这样记载的吗?如果不是,那你推断王氏家谱有问题之说的依据是什么?
关于上堰王“王士安、王士宁”的记载是确切的,赣榆上堰王第三世祖王士宁于延佑三年登邑志,举孝子,入忠义祠。
给你找篇《赣榆王氏家谱》里面一篇原序文内容,你仔细阅读后就不会说人家家谱一世祖是后人瞎猜的了,考证内容一定要言之有据
附:始祖迁赣榆县原由
录自《赣榆王氏家谱》老谱。

曾孟(1)有言曰:慎终追远(2)。不孝有三,无后为大(3)。想先贤发语时,必有所触。叹我始宗,殷周汉历移居所,及晋代琅琊为家。至载太高(4),贾于太原,被商倒累,以田产半归。欲转无主,窘于资本,货故宅移家居焉。曾祖辜儒就商(5)。及高祖亡,随葬于帐准之田(6)。及祖执事(7),曾祖又丧。
先祖贾于楚之间,将五载,每年利增。是年冬月,运货及资将返太原。楚之土寇先一日扮作车夫,空车休于旅店。至夕,先祖同宿一宅,亦未留意。至二更后,明火持刀,喝禁车夫及先祖勿声,鸣语即杀。随将货资运装盗寇车中,令十余车先行,仍留念余人坐待鸡鸣而往(8)。祖呼主人,不应,至外所持灯遍照,见主人父子双缚并跪,口塞棉絮,拉而出,问曰:夜宿车夫系何处人氏?答曰:伊等昨日空车至此(9),自言代人推药材,系云南北界。祖语曰:近寇无疑,其声尾颇似荆音(10)祖曰:开店数载,何不留意,其空车之上并无包裹,兼而又无阴雨之阻,岂有空车歇店之理?早告我知,预为防敌,焉有此失乎?(11)恨矣哉,百无存一。主人问:资货共值若干?祖答曰:『千两之外耳!主人顷刻汗下,泪语曰:尽产不能赔赏十分之一,死无救矣!祖曰:使汝总能赔赏,我也不能忍。即问至邑路程(12),主人答曰三十八里。话语间,主人归,将茶饭酒馔并陈桌上,祖与主人急进饮食,遂同进邑报案。当时即令兵追及二日,无耗而返(13)。又命四方察缉,至嘉平月(14),捉拿四盗,严刑拷审。供呈在内十八人,在外二十人,于夕会齐,共银六百两,货五百余串。官语所报不妄,在尔辈手,两不换一耳,随禁囹圄(15)。连夜官长率差兵同往窝巢,至则余寇知音远散,窝主亦逃。随缧其妻子,至县严刑监禁。至次岁二月间,窝家同群盗共凑三百两之数,秘命四盗妻子,窃系盗前,呈奉公堂。官判以非足资不可。祖感宰德,愿先领是款,以作贾用,余待案追。官从之。及返太原,存金不足二百两。偿债清息无余(16),更兼衣食无资。
其葬高祖之田,与息家连疆,共地十余亩。息家语于邻人曰,王能以地归我为业,欠我二百两我再付出二百两。而祖素亲贾业,利其价昂,随社焉(17)。改为药业,由川豫贩至燕冀(18)。积十余年,聚资万串。父业儒,载时五岁,其息家老者已亡,少者忌我高祖葬于风水之地。其田既归他为业,而频岁带侵墓基。及载八岁,从师读书,其茔田横竖仅有一弓。其师与少息系姑舅兄弟,父又挽求与伊亲近数人,同往商之,或返全田,愿奉资收;或留林基,乐奉昂价。伊竟均无一从。每逢祭扫时,嗣人多泪,见闻酸心,莫可为力耳。是年载十岁,祖年及耄 (19),罢贾回里。四月二日,系曾祖亡期,祖父与载具蒸尝同祭双墓(20)。乃地主责祖父践坏熟麦,存心欺人。祖对以奉赔,其怒不息,仗符威兼诬控于邑(21)。而先祖与父,俱承差命而来县,具实词以相诉。官知其详情,即偕差吏亲看墓所。而宰语伊曰:此田时价可值多少?伊答曰:田产无价。官怒曰:此非连城璧(22),焉得无价(23)伊答曰:百亩百串无主,寸土寸金莫易!官曰:此齐界东野人之语,(24)从未见持寸金以易寸土者。其田中能产珠玉乎?何词之强也。今亦不难,汝转卖旧主茔田一分,其价十倍,你可从乎?伊答曰:百倍千倍不可。宰怒曰:早知尔与权奸往还,执抗公判,即使呈之帝都,茔田无社,尔焉能上抗天子乎!其人未答。祖诉语曰:无烦老爷公判,使伊负屈,我亦乐迁祖父之墓,何必与尔为仇哉!官闻之,返驾于衙,判定麦后迁高曾祖之墓,而择葬于平川焉。
祖由此愤气成疾,数月而亡。及葬后,适宋之乱,父之友人从军假归,知其详情,邀父于行旅之中,司 出入簿(25),可以避仇人锋(26)。及年余,与楚郑吴秦二姓成为契交(27)。三人帮谋军务,堪愁下知上蒙。俟后,吴秦与父有难舍难割之情,均移家共居太原。其旧仇人语人曰:王者虎也,又增双翼,终为乡党之害。而父知亦不在意。待二帝蒙尘北屈际(28),寄书权奸,陷父与吴秦从驾北番(29)。及先帝亡,而吴秦抛尸异域,实缘先父累之。待数月余,昏夜暗投十数包裹于三家之内,明晨声言被盗,而诉于官,捏言先父所交乃系旧匪,已窝二载余矣。而所无报者,实缘无据。今因被劫,家童潜避盗锋,夜观清楚。宰即下询,至则果有伊家包裹。呜呼冤矣哉,全家咸亡。而小人之奸计,亦险矣哉。
时载与吴缙、秦环省师未归,而邻人怜其冤屈,秘泄音耗于师所(30)。师母曰:罗网不可竟投,先绪不可断绝(31),汝三人可持此碎银,南下相逃,昼夜切勿停止,以为奸人所追。乃三昼夜,行有四百余里,均足肿难前,而息于山僻之小村。适有翁媪二人,知我等为避仇人,暮具饮食以赐(32)。我等歇三日,饮食无慢,及临行付碎银二两余,而伊夫妇坚拒不受。即今日犹念其恩。似此缓行三月余,始及荆南。倚吴缙之故土而居焉。朝劳田野,暮宿同室。居及三年,荆襄大饥(33),无方求食。闻东海之滨,连年丰登,于是乞食东下。奈于路水土不服,相继而疾,惟载尤甚。一人乞食养瞻病体,而乞者每馁(34)。即桃园之结义(35),亦难胜我三人之同胞异姓也。
于路延乞缓行,及至赣之时,亦将二年。时遇端阳,二麦归仓,乞食腹足有余。夜宿西门外陈姓廊下,至早每为之清扫门面与夫街道。而陈翁亦不以乞人看待,设遇食饼有余,则必丰赠;或邀亲宾,亦赐肴酒与三人共饮。其同急再生之德,及今难忘。待九月中旬,陈以我等夜寒,命汝曰:此以西有园屋二间,尔等可宿于其所,以避风寒。予等遂承恩命。及来岁五月间,二麦倍收,亦是吾等之幸。而邑之四关临近者庄村颇多,乃陈翁慨义代我等凑麦(36),统转三十余村,共凑麦三石余,均存于陈翁之肆。翁笑语曰:凡人须要重义。予闻四邻乡人等,多有谈尔之德者。见人门外有遗物也,则拾付于人,且善言乞讨,辞无则行,久而人皆知其义,遇有时无不慨赠。不然未闻代乞人凑麦者,则知此日之举点于倡之,实尔义之所感也。且多有道尔等非贫家之子,我亦疑之,于应对言语中,颇似墨士(37)。尔等自言雍之西界(38),其声音言貌若非一处,如有隐情,何不明以告我乎!缙兄对曰:我等不服军中劳苦,乃逃兵耳。翁乃信之。翁曰:乞食终非久业,而农务又不通晓,惟予之前邻徐氏,乃磨麦起家者也,而刻已年迈(39),不服此劳。予观尔三人年正少壮,惟此业可为。并且磨具咸有(40),或借或买,我将代尔等商之,未知可否?缙兄曰:如此甚善。翁即往,旋刻而返(41),曰:事成矣!盖物皆慨借,用坏亦不求偿,惟望尔努力生意,三千两串之物,徐翁亦不在意中。且彼亦贫困成家者,故深知贫困之艰难,若要举业时(42),即往取之。及明日,翁同载之三人,往取磨具。余皆粗全,惟磨案四腿三伤。徐翁曰:欲用此物,须得等这半日之工。陈翁曰:累土亦可。缙兄曰善。乃余物俱运于侨居之南邻。而邻媪倚义生活(43),自春间将水推磨卖出,遗有垫磨碾转一个,适来催取租税,见我三人将往挖土,而媪笑对曰:我有一物,适服其用。当荒年时,先夫一百五十大钱买也,其价不多,尔等何烦多此一举乎,且搬来即用。俟有钱时,付我不迟。而缙闻之,及偕我二人即刻运来,随向肆内取钱一串(44),奉媪收价。而媪亦仅留京钱三百文(45)。及今,此物犹存于邵家河之路旁。及兴工之日,陈翁即往各字号,代为裁托,(46)而多用我等之面。而翁且订曰:(47)“如无本时,即往我肆取用,盖予早对司事人议过矣(48)而翁再造之恩,实刻骨难忘矣!幸生意日增,而无烦借贷。及岁暮结算,而六月生意竟长钱七十余串(49)。缙即往市间沽酒六斤,买肉五斤,送于徐翁之家,以稍尽价物之情(50)。而徐翁笑曰:汝岂以予用磨具易尔饮食人乎?小看老夫矣!而断乎不受。缙曰:翁固无此意,奈我兄弟于心不忍,惟望老伯笑而纳之。翁曰:我好饮,酒可领受,肉难奉情。而缙谆竟不返(51),翁均收下。及进内将樵腐拾满(52),提出笑语曰:尔为面客,馒首不须我送,今将此物带去,稍作回仪(53)缙曰年物俱全。翁笑曰:足见是有,去年乞时恐少,今年赠之反推(54)缙知翁意诚心恳,乃提归。而对载环面述翁言,咸为赞叹。
及次岁收麦后,陈翁往各肆代为预借面资,每号京钱二十千文(55),收麦五十余石。送面时号称公平(56),且随时价之上下。待四年后,及新春结算之时,麦与钱共长六百余串。缙曰:滴水之恩,井泉之报。使当日无陈徐二翁之倡义慨成,则亦乞食终身耳,焉有今日之况乎?乘此新春清闲之余,具数筵以邀亲友,稍报地主之情。及次日,往市买米购肴,均送于陈翁肆内。合店多有问何者。载对曰:为此春酒,以酬亲朋也。然而同群人疑之。次日即邀工厨,治办肆筵(57)。且对灶伙曰(58)尔号之晚餐(59),可无须置矣。而执灶者代为筹办。及晨后,缙兄命载曰:即午菲席(60),宜先面请。载承命而往,具词以告,而亲宾多有谆辞不至者(61)。及午后,兄亲踵其门而告曰(62)远方之人,来此贵邑,而至微至陋,无所为依。过蒙诸伯之爱戴,得足衣食。而乞讨愚民,实难仰攀。但以拯救再生之恩,结草难报(63)。今具设菲茗(64),不过聊以叙酬耳。无山珍海鲜 ,龙团雀舌(65),敢攀玉趾(66),以增辉荜门(67),予兄弟实感恩无限矣。且肴核既具(68),而事难中息,则至与否,劳费正等(69),而诸伯兄弟,亦何必过谦乎。斯言一出,亲宾欣舞,咸相告语曰:尊兄先往,予等即至。及晚果如其言,咸相继而至。遂以按次就位,而徐翁之年最高,陈翁次之,其余以次而坐。坐毕,而缙执壶于中,环弟执壶于西,载则捧觞于东(70)。咸立以相陪,笑以相酌。而陈翁询曰:此何礼也?老夫不解。缙兄对曰:我等乞食异城,每立门外,今夕入席,已觉自愧。况诸伯台驾相临,昊德罔极(71),而焉敢坐乎!公曰:大丈夫临难不以乞食为耻,明俊者不以乞食为贱。(72)韩齐王乞食漂母(73),伍子胥乞食于市(74),状元蒙正尝以乞食为生(75),后皆身居廊庙(76),与王侯同其饮食,亦未尝以乞食自愧也。切贫富无常,孰能保其终身温饱乎?而吴兄此虑,亦多矣哉。于是群宾共立,谆相订坐,(77) 勉而再三,然后就坐。飞觞醉月,而高谈转清。陈翁曰:闻徐兄欲卖产变资,而返故里。以弟愚见,此策不善。且守则价昂,行则价低,大抵人情皆然。徐翁曰:弟岂不知,争奈膝下无依,纵使就木,(78)有人相墐(79),而墓前无焚,实远人之不幸。且二子尽皆早亡,两女一嫁乡园,去岁访诸山左(80),一则询两侄之信,一则择小女之姻,两事皆空。陈翁曰:以兄之言,纵归故里,犹然无依。人生四海为家,但得温饱,亦何眷乎故乡哉。想令侄从军无音,恐难回里。况当二帝北屈时,其生死尚在两疑(81)。兄如回里,朝夕反增此一忧。以弟之见,不如在此处为令爱择姻,可得足食之家。俟百年之后,而半子亦可祭扫(82),兄试筹之,可也否乎?缙兄曰:陈翁所言,实至论也(83)徐翁曰:兄亦筹熟矣,念迁赣以来,已三十年矣。自离家时,长女九龄,幼从伯母携之不行,而姻亦兄嫂所择。由今思之,亦四十有余年矣。惟闺中幼女,年及念三,尚未完姻,为此昼夜难寐。欲变资而回故里,则衣食难周;欲居此而择佳婿,则温饱难成。况人情但为自足者,孰盲与异乡无后人结亲哉。因之进退两难,世所谓人老思家者,殆必多不遂心耳。似尔少年人,但有食周之所,则处处是家。缙闻言泪下曰:徐翁此言,足令异乡人益增悲伤也。徐曰:所伤者何?缙曰:伤我等无家可归耳,如有家可返,虽缓行亦不过月余,即可至家。言谈际饭至,各人食毕,惟我三人仅半腹耳。而所以不食者,待陪二席也。自阖号以及堂厨约十八人耳,分为三桌,均颇饮更余后,而席罢矣。
俟三日之夕,陈翁独提灯笼入院室而坐曰:喜出望外矣。真令人意想不到也,徐翁之小女,数年前我曾与百亩家作伐(84),而伊推言曰欲返山东。俟后议婚者少至其门。今日忽然托媒于我,愿与兄结亲,由此无回山东之念矣。予亦为尔先允。缙曰:陈老伯是我等恩人,乃父辈人家。前夕偶然称兄,实令我愧死无地也,自此切以晚生呼之,勿增我罪。且老伯所言婚姻之事,晚生等自恐不周,焉忍累人饥寒乎?翁曰:伊岂不知,实自相情愿耳。载接言曰:谨尊老伯之命。翁曰:待二月为汝等造居室,亦无多烦费,不过聘邻人以助之也。语毕随行。二月四日,陈翁代备酒筵,邀我兄弟以及徐翁。陈翁两启于桌上曰: 日邀请先生(85),今晨家中接去,不知有何事务。闻王姓执笔记帐,谅为通墨,何如自家书启,免得烦人。载以兄事不辞而写。写毕则奉于陈翁面前,陈翁观毕,献于徐翁,徐翁观毕,遂书回启以奉陈翁。陈翁观曰:徐兄竟是高学(86),比邻三十年(87),尚不知隐贤,堪谓盲目矣(88)徐翁曰:隐贤二字,誉之重矣。想兄之洞明(89),不当屈身贾务,言盲未免自贬极矣。陈翁即于徐翁耳畔,细语顷刻,旋转入内。徐翁曰:既为至亲,有语须直言。适才陈翁所言者,愿与王侄婚姻,实令人意想不及者也。王侄如娶此良女,管许白首唱随。载言曰:乞人得攀高门,堪谓贫人之幸,奈晚生自周不足,盍盲累人以饥寒乎(90)缙兄曰:我等本陈翁所抚,彼其不知予详乎?诚于谦推,有拂长意,凡事岳父代主之可也。徐翁随命人取启,而俱为书之。及书完,而陈翁出,徐翁持启而笑曰:老兄得此佳婿,可云再庆。陈翁笑曰:人生意外之遇,处富贵尚且难期,况于贫困乎!我所以乐与尔等结亲者,重其真义,大有桃园遗风也。外此不特未见,闻亦罕闻,即同胞手足,鲜见友恭之恒坚如此者(91)。老夫于去岁即有此意,于新春邀酒际,予意决矣。不料徐兄胸怀先展,其识见诚枚出一头矣(92)。前夕,我与内言及此事(93),而拙荆曰(94)即于前岁存麦际,老身已有此意,似如此之人,克勤克俭,(95)彼苍者天能无佑乎。谅终身不得饥寒。无奈索居市廊下(96),与女订婚,其名不雅。我叹曰:真所谓妇人之见也。凡人不读少通,况尔女流之辈哉。自古英雄豪杰,贤人俊士,少贫终达,乞食发家亦良不乏人矣(97)。且我陈继先曾祖,亦尝乞食来此,及后合卺于张氏(98)想当时张姓亦是富家。言谈之际,肴酒均陈。而陈翁曰:今日双喜临门,凡贾务人等(99),以及佣妪(100),均赐酒席。惟我五人同此一桌。徐与陈翁相对,载与缙兄并肩,而环弟执壶,飞觞数行。而陈翁曰:尔群季俊秀,(101)实为惠连(102),吾人咏歌,独惭康乐(103)且曰:徐兄与弟,年及古稀,一则一喜,一则一惧。似尔等青春妙龄,后生可畏,正在发愤之时,其前进宁有涯哉(104)缙兄曰:乞食患难之人,过蒙错爱,得附丝萝(105),实感恩无地矣。待夫肴核即尽,杯盘狼藉(106),真厚逢知己千标少,不觉东方之将白矣。陈翁曰:夜如何其?徐翁曰:鸡即鸣矣。陈翁曰:自午至丑(107),可云即卜其昼,又卜其夜矣(108)。何酒兴未慊我岂醉矣乎(109)徐翁曰:五易肴矣,十易酒矣。真所谓一石不醉,五斗解酲矣(110)及饭毕,而云霞出海曙矣。陈翁曰:经营居室,无烦尔力。在我与兄,为尔兼理。
待数日而卜吉经(111)。始则陈翁出社契五亩(112),以作予等宅基之地。且作价百串,一串未取。真可谓至德无疆矣。乐矣哉而缙兄合卺。来岁乎而载即完姻。又二载,为环弟聘周姓之女,当奉亲迎其家,三人争相操作,皆出真诚。俟后载生一子,缙命名曰基。谓我等来此,宜取立基之义。而邻友名其字曰怀业。载一子二女,缙三女一子,环五女二子,其一夭亡。兄之子曰吴仁,弟之子曰秦义,仁之字曰孟常,义之字曰仲常。是年仁已九岁,义方七岁,俱从师读于塾中。而基年二十有三,聘刘氏完婚,读已罢六载矣。贾务稍通,与外伯开设号铺(113)。其三家子女,及出室娶妇时(114),从未有父子近、叔伯远之意。故邻人誉言曰:吴王秦缘为一家人。其语自此始矣。后世人谓秦王吴者,非也。

以后基生二子,长曰士安,次曰士宁。亦是幼从师读书。而仁义及室时(115),已罢读。拜房师而学房书矣(116)。待三五载,每年可助百金,以为家用。及仁年三十四岁,义年三十二岁,其二月有朱姓拜学房书者,设数桌筵席。同人有刘姓者,饮酒过量,吐于池姓之身,而衣履稍污。池怒曰:不使钱酒,拼命多饮,实无羞耻也。刘亦怒曰:想尔或带钱买饮食乎?所着之衣,即非莽袍,亦非朝靴,似此衣履,谅我亦赔起。吴仁戏言慰之曰:刘呕于池,呼犬来食,如再口角,一文不值。池怒曰:尔家不知何处聚来,杂姓人等,共居一所,亦要假脸。秦义曰:芝兰异室而同味,吾等异姓而同情。且生死相与,桃园称最。三姓兄弟,刘关与张,则异姓联盟,自古皆有。况吴王与秦,生同骨肉,而亦有何不可对人言哉。缘如尔控告胞叔,并跪公堂,目无尊长,幸老公祖未使小人得志(117),若使取缔,则尔宗族亲友等寝食难安矣。池大怒曰:放尔狗屁。义怒而连击二掌,群解际,池醉甚,仰后一跌,撞于桌上,破皮少许,仅出血痕尔。众拉归寓,席未终而散。群书吏均不在意中。过数日,忽闻人言,池鸿发受风,常在床褥。及次日夕,将近更余,而邻人泄言于仁义曰其气将绝。知而归述其原由,而载之三人为之泪下。仁曰:守则罪不至偿命,而身系囹圄,他日耻见亲友;走则年余可免,所恐者累及老幼耳。载即劝慰曰:谋逃似可,必窍告方所,俟事后安妥,寻觅有迹耳。义对曰:河南故宰之钱漕(118),与儿等甚善。近闻在家奉亲,多书来聘,未得即往。今乘此去,必纳无疑。正商间,刘姓亦至,慌张而言,池已死矣,当商以处之。仁曰:正议此事。二兄与父皆言必逃,刘兄以为如何?刘曰:吾亦此意。言谈际,基在店早闻其事,未晦告亲(119),即取小宝二只,碎银四两,零钱数串,投于帐袋付于秦义之手中。举家泣泪而别。
次日,其兄报验,官拘众备问其详,其罪甚轻。亦不能不差役以四境寻捕。而池之近亲大为一快。由此其兄势孤,耻于追案。及宰印满,已四年有余。及夕,仁义同归,彼伊等在彼已早知其详。仁在河南辛野县,刘姓举荐钱漕;义在巨家商中,自买笔札。其来也欲举家并迁,其父母均不从。暗携妻子往于河南,侨居十余年。
载以七十八岁,于二月十三日病亡。俟后弟妇及嫂,七八年相继而卒。及基理家,则少进而多出,而为之一挫。未几,基呕血而卒。各事等等,皆遗于士安士宁之手。是年缙兄九十二,环弟九十,其仁义又归省亲,闻及举家多丧,而恸哭莫可止息。(120)安与宁多语慰解,斯时全返其实无事。奈仁义终是以前失为理短,泪 恳父行。均应曰:我兄弟誓以生同居庐,死葬连茔,万不忍一天两地,兄南弟北也。仁义对曰:俟百年之后考终时(121),舁归合厝(122),焉忍抛亲骸骨于异域哉。缙兄曰:吾兄弟志意已决,使亡时儿孙不前,即士安士宁实堪承祭祀,而为葬主也。于是,仁义留银三百两以作养老之用。俟夕夜焚墓所,鸡唱而行。自去后,安宁终日甘肥奉侍二义祖及老母。兄或他往,必留弟以省问;弟或出行,必留兄以奉养。兄弟二人未尝废离。故合县人皆称为大孝,而县志忠孝祠所由著名也。
后二年十月初九日,缙兄染疾而亡。于将亡之时,嘱宁曰:我亡后,环弟不能久阳。待冬月同时出田可耳。”(123)环弟其时无疾,待兄三七后,外三魂夜会,连会数夕。而环知其泉道将近(124),于是命士安暖酒一壶,具肴二盘,以便夜饮。复命安宁持壶,以详其梦会之真,如在生前也。曰:想二兄必待我于地下,汝记之,我死后三日,双棺出田,莫待冬月,长兄乱命不可尊也(125)是夜鸿饮(126),次日饮食渐减,阴阳无定(127)。至冬月十二日,无疾而亡。开吊讣期于首七后,卜葬于载之东旁,(128) 即今墓田三茔者是也。
回忆生前数十年,共乐同患,以及同劳共爨(129) ,曾未有一语相触者,真肝胆相照,胶漆相投。有同气之光,(130)手足之雅。可谓玉昆金友、伯埙仲箎之声相应也(131)。我祖之履艰蹈险,乃陈徐之昊德也!
题解:此文得见于一九六二年第十四修宗谱首卷,系
历代老谱因因相袭,转录至今。大致成稿于元代中
叶,元延祐年间(1314—1320)。依文析之,著者应为
三世祖王安、王士宁。题中始祖指迁赣一世祖王
载。全文依老谱 照录。除个别字句历各代誊录,显见
笔误、阙脱、讹错及繁简转用不当,稍作考订外,余
皆悉从原稿。断句、标点、分段由铜起为之;另邀汪
维懋先生为全文加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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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4 07:53: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文中吴王秦均为太原人句有误,王是琅琊人,吴秦是荆襄人,军中相识并义结金兰。王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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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4 08:53:06 | 显示全部楼层
黄海渔翁 发表于 2015-6-4 07:53
文中吴王秦均为太原人句有误,王是琅琊人,吴秦是荆襄人,军中相识并义结金兰。王铜起

发展赣榆文化的功臣!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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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6 15:02: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发现,总有一帮没文化人也跟着瞎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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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1 10:30:24 | 显示全部楼层
铁马金戈 发表于 2015-6-3 07:47
是的。您看书看的很仔细

这个信息还是老王家提供给老李家看的,目的都是为了研究家族历史。

点评

赞一个!!! 《元史》列传八十四确有记载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6-11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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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1 10:35:24 | 显示全部楼层
周东 发表于 2015-6-3 15:02
关于《赣榆吴王秦迁赣始祖700周年祭祖大典》一文,再答海云先生:文章来源:http://www.qinshi.org/thr ...

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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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1 11:55:31 | 显示全部楼层
勇猛的心 发表于 2015-6-11 10:30
这个信息还是老王家提供给老李家看的,目的都是为了研究家族历史。

赞一个!!!
《元史》列传八十四确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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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3 15:42:34 | 显示全部楼层
家在赣榆ldcxxx 发表于 2015-6-2 09:43
记得看到一个资料:因为宋高宗赵构登基了,所以金国就把他的生母韦皇后送回来了,但是也是被折磨蹂躏的一 ...

《靖康裨史笺证》一书中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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