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童趣——

不着调

◇杨桂珍  2005、7

              跳 皮 筋

       记得我六岁那年，奶奶要去北京看望儿子、也是我的伯父，我又哭又闹地和奶奶纠缠了三天，奶奶终于答应带我一起去。

       到了伯父住的单元楼前，我看见一个身穿花裙子的小女孩正在一根白色的绳子围成的圆圈里跳来跳去，一会跳到左边，一会跳到右边，一会将左右两边的绳子缠到一起跳，边跳口中还念念有词。那绳子的一端套在一棵小杨树上，另一端则套在一只紫红色小椅子的背上，可能是小女孩用力过度，绳子不时地将小椅子拉倒，小女孩总要停止跳动去扶椅子，然后再接着跳。伯父问我，知道那个小朋友在干什么吗？我诚实地摇了摇头。

       伯父告诉我说，小女孩在跳皮筋，边跳边唱着儿歌。这是我第一次听说皮筋这个词，我们农村孩子也没有人跳这个东西，我一时艳羡得不行。

       伯父拉着我的手说，走，咱们先回家，回头我把这个小朋友叫到咱家里，让她教你跳好不好？晚上，小姑娘来到伯父家，她叫合妹，还是个朝鲜族小朋友，说起话来又轻巧又好听，两只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酒窝。我说皮筋呢，合妹怎么没带皮筋？伯父说，没关系，我给你们做条皮筋，保管比买的还好跳。

       伯父在汽车公司当司机，车票都用一种叫猴皮筋的皮圈扎着。伯父就找出一把皮圈，先把其中的两个扣在一起，再扣上一个，再扣上两个，不一会，一条由若干只猴皮筋组成的跳绳做好了。
       合妹将它的一端套在我伯父的脚脖上，另一端挂在门鼻子上，然后她教我先用腿将皮筋夹住，再将两条腿交叉，再跳起一条腿，另一条腿将绳压住、再松开，两条腿不断地交叉不断地跳，一会跳到左边，一会跳到右边，一会将左右两边的绳子缠到一起跳，边跳口中边唱儿歌：“小溪流水哗啦啦，我和姐姐去采花，姐姐采了二斤半，我采了一朵马兰花；马兰花啊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们在说话，请你马上就开花，请你马上就开花！”有时这样唱：“一种红花红又红，刘胡兰姐姐是英雄，从小到大女孩子，长大成为女英雄”。

      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在家跳皮筋了，有时我下楼和合妹两个人一齐跳，有时同时和合妹的好几个小朋友一齐跳，这时候就要求我们步调一致，假如有一个人正跳着忽然停了下来，其他人就不好跳了。我们先把绳子放的很低，不然脚不灵活，跳不过去；后来再把绳子的高度逐步往上调，调到小朋友腰部那么高，这样的高度不是每个人都能跳，我这样初学乍练的人是不行的。我们跳得满头、满身大汗，笑声撒满了整个院落。两个月后我回到了农村自己的家，我家的屋后是一条大路，我就在大路上穿着花裙子跳我从北京学来的皮筋，满村的小朋友围着看稀罕，我就像骄傲的公主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直到这些平时想领导我的家伙终于对我“俯首称臣”了，我才开始教她们跳皮筋。

       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许多往事都在脑子里淡忘了，惟独学跳皮筋这件事还记忆犹新。看见大街上、校园里那些孩子们围在一起跳皮筋，总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头。既能锻炼孩子们的身体，又能让他们凝聚团结在一起，这就是一根皮筋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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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红花红又红，刘胡兰姐姐是英雄，从小到大女孩子，长大成为女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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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 单 被

       一个人甲将一根约两尺长的线两端放在一起打一个结，然后把两只手放在里面将线撑成一个长方形，两只手再在长方形里绕一下，两只手的手心和手背上就分别多了一圈线，一只手的中指分别向对方手心的那圈线的下方往上插去，然后往回拉，拉成两个“X”形，倒着看像一只草筐；
       另一人乙的两只手分别捏住“X”形交叉的位置往上翻，翻成了一个有着棱型图案的单被；甲的两只手分别再捏住棱型的两个“棱”往上翻，就翻成了两根直线像两根筷子；
       乙的两只手分别捏住一根“筷子”再往上翻，就又翻成了………这就是许多小朋友非常钟情的游艺表演“翻单被”。

       说它是表演，是因为它只适合两个人操作，其他的人只能看不能参与，而且操作的过程就是向众人展示技巧、速度、结果的过程，需要细致耐心，不需要孔武有力或喧闹张扬，不需要场地、器具，也不需占用过多的时间，易学易会，所以特别适合文静的女孩子玩耍。

       置身绵绵细雨中的洋槐树下、或者教学楼长长的走廊里，听着雨声和钟声、翻着单被，不也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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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 卯 哈


       童年时期我最爱玩的游戏之一是拾卯哈。卯，地支的第四位，旧式计时法中特指早晨五点钟到七点钟这段时间，也当报到讲。

       在这里，卯指的应该是形状，是五个形似鹅卵石大小的石子；哈，是语气词。把五个鹅卵石大小的石子放在手里，第一次全部向上抛起、再全部收回，第二次手里留两个、向上抛三个、再把两个收回，第三次手里留三个、向上抛两个、再把两个收回，第四次把手里的五个石子逐一向上抛、再逐一收回，期间伴合着这样的儿歌抑或叫顺口溜：卯哈，五个，五一下两个，对个，仨个；一个买，割韭菜，大姐割来二姐卖……

       我们把这种游艺活动叫拾卯哈，通常被女孩子青睐。前面所说的是通常的拾法，也可以加上些花样。

       拾卯哈可以一个人拾，那叫自娱自乐；可以多人在一起拾，比谁拾的连贯、谁拾的花样翻新。如果谁正拾着石子散了或者掉到了地上，那顺口溜就这么说：卯哈，五个，五一下两个，对个，仨个；马哈妞，活丢丑，有人割来没人收……。

       说是鹅卵石大小的石子，可那时候在农村没有地方能找到鹅卵石，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鹅卵石。公社大礼堂搞维修拉了一些石子，我们几个小伙伴从中挑了五块个头小、棱角少的当卯哈拾，课间拾、放学拾、晚上就着微弱的灯光拾，在学校拾、在家里拾、在挖野菜的田野里拾，在课桌上拾、在乒乓球台上拾、在床上拾、在地上拾，自己拾、和小伙伴比赛拾，拾卯哈成了我们最喜欢、最常玩的游戏。

       久而久之，小石块被我们磨得冒光、溜圆，真的成了鹅卵石，细嫩的小手上却磨出了肉刺和茧花，一碰生疼。因贪拾卯哈而耽误了功课、忘记了家长交代的任务、或者和小伙伴发生矛盾争吵的事时有发生，心爱的卯哈被恼怒的家长没收的事也不稀罕。

       有一次我和前院的小美比赛拾卯哈，事前说好了谁输谁就把自己的卯哈送给对方，但我输后怎么也舍不得把卯哈给她，于是她就骂我，然后我们就打到了一起，把挖野菜喂猪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为了惩罚我，母亲把我的卯哈撂到了猪食桶里，半夜我冒着严寒起来翻找，手被刺骨的凉水冻得通红也没哼一声。

       几年前我到南京出发，专门到雨花台买了雨花石当卯哈拾。虽说是不一样的卯哈，但却是一样的心情一样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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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子鼻子眼


       两个男孩子、或者两个女孩子、或者一男一女两个小朋友写作业写乏了、也可能在外面疯够了、也可能在排队洗澡等等，此时想利用一点间隙轻松一下，又没有别人玩或不想找别人玩，于是一个对另一个说，咱们玩个游戏吧！另一个说，行啊，玩鼻子鼻子眼怎么样？

       得到首肯后，两个小朋友、我们姑且叫他们为甲、乙吧，他们对面坐着或站着，甲把左手交给了乙、把右手指向自己的面部，乙左手握住甲的左手，右手则拉开了拍打甲右手的架势。乙用右手连拍了甲的左手三下，边拍边说：鼻子鼻子眼！甲的右手却指向了自己的鼻子，引起乙的一阵哄笑。

       然后乙又拍了甲的左手三下，边拍边说：鼻子鼻子嘴！甲的右手却指向了自己的耳朵，又引起乙的一阵哄笑。甲说，不算不算，重来！乙连忙敛住笑容拍了甲的左手三下，边拍边说：鼻子鼻子眼！这回甲的右手指对了，指着自己的眼睛。甲说，把左手给我，临我拍你猜了！乙就把左手交给了甲、把右手指向自己的面部。

       甲也像乙一样拍乙的手，一会说：鼻子鼻子眼！一会说：鼻子鼻子嘴！一会又说：鼻子鼻子鼻子！乙接连猜错，也让甲哄笑不已。乙说，你说得太快了，老让我产生错觉。甲说：这个游戏有趣就有趣在这里，就是要考察你的反映速度和能力。每个人的面部总共就三样零件，如果不说快、不让你有错觉，谁还会连鼻子、眼睛、耳朵都分不清啊！两人又互换角色接着玩。这就是我们小时候常玩的游戏：鼻子鼻子眼。其实它不光是我们的最爱，现在的一些小朋友也喜欢它的简单、它的快捷、它的活泼，因而也都爱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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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 蜻 蜓  



       蜻蜓，我们又叫它“老关”，是我非常喜欢的益虫之一。它身体细长，胸部的背面长着两对膜状的翅，能飞得很高很远，也能飞得很低很近，比如在水面上飞就有“蜻蜓点水”之说。我见过的蜻蜓有红蜻蜓、大头青、黑蜻蜓、黄蜻蜓等，其中当数大头青的个头最大，当数红蜻蜓的外表最迷人。

       一俟盛夏来临，它们或成群结队地低空飞行，或三三俩俩地蛰居在树梢上或草叶上，或穿梭在草丛里捉拿害虫。尽管早已知道蜻蜓是益虫，但因为喜欢它们，所以童年时经常把捉拿它们当作一件快乐和开心的游戏去做。记得那天乌云密布、天气很闷热，暴风雨就要来临的样子。这样的天气不适合帮父母做家务，不适合到外面玩耍，更不适合做暑假作业。
       正当我们百无聊赖之际，远处飞来了一群蜻蜓，它们越飞越低，越聚越多，碰头打脸黑压压的一片。

       这真让我们喜出望外，刚才还低头耷脑的小伙伴立即来了精神，我们迅速操起扫帚朝蜻蜓们靠拢。近了，更近了，我已经能看清楚和我最近的那只大头青鼓起的眼球和翅上的斑纹。我毫不犹豫地向它们拍去，但掀起扫帚一看，底下空空如也，那只大头青继续在我头上盘旋，那轻松自如的样子仿佛在嘲弄我。实际上不是我无用，而是我舍不得对它痛下杀手，我只想拥有它。

       我迎着它的目光再次向它靠近、靠近，等到它不幸飞到我正前方时，我毫不犹豫地拍了下去，大头青终于落到了我手，只是折断了一只翅膀。其他小伙伴早已是汗流浃背了，有的跑掉了鞋子，有的让扫帚枝刮破了脸，有的不小心磕了一跤磕破了鼻子，鲜血正在往外涌，但他们一概不管不顾，虽然各自的战利品都不少，却仍然举着扫帚在追捕漫天飞舞的蜻蜓。有时我们不用扫帚拍，而是看准一只逗留在桂花树上的红蜻蜓，然后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它背后，再趁其不备将它毫发无损地捏住，也叫“捏老关”。
       整个一暑假里，这样的游戏我们会做很多次，那兴奋、开心的场面直到现在还留存在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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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 绳



       童年的时候每到冬天，天气非常冷，大雪融化后往下流的水在屋檐上冻成了一尺多长的冰棍，一根根地挂在那里煞是好看。那时候没有取暖设备，也很少有人家烧得起炉子，我们的手上和脚上都长了冻疮，裂着一个个红红的、冒着血丝的口子，一碰就钻心的疼，又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可以打发那段漫长的时间，大人就说，出去跳绳吧，一跳绳周身就暖和了，就不长冻疮了。初学跳绳时我还很小，拿着母亲给的一根稻草绳子走进了正在跳绳的一群孩子中间，但没有人理我。

       邻居家的一个大姐姐大概看我很可怜就把我拉到一边说，你这绳子不行，太轻了，不好跳，用我这个跳吧，我教你！她就用两手抓住手中的、大约两米长的尼龙绳子的两端把它理起来，然后用两脚踩住绳子中心的部分。她说，你可以把绳子向前摇，就把一只脚掌跳起、离地跟着着地，使绳子停在脚掌下；接着另一只脚掌复跳起、离地跟着着地，使绳子再停在脚掌下。这个过程中大臂靠近身体内侧，肘稍往外展，上臂近似水平，手腕发力作外展内旋运动，使两手在体侧做成画圆的动作，每摇一次绳，从地经身体上方向上向下回旋一周，绳子转的速度和手摇绳子的速度成正比，转动的越快则绳子的回旋速度就越快；如果把绳子向后摇，方法亦然。见绳子长了，她又帮我挽了两个扣。她说，绳子要多长才合适呢？用两手分别握住绳子的两端，以一只脚踩住绳子中间，两臂曲肘，如果小臂能把绳子拉直就为合适的长度。

       当时我根本听不懂她讲的是什么，这些都是我后来回忆总结的。我当时只是机械地跟着她跳，她跳一下我学一下，不一会我就浑身冒汗气喘吁吁，但我情绪高涨兴趣浓厚，连母亲喊我吃饭的声音我都充耳不闻，直到我基本上会跳了才回家。从那以后，不论春夏秋冬，跳绳成了我喜欢的活动，会单人跳，还会一人摇绳把两个或好几个同伴揽在一起双人跳、多人跳，还会两个人一人抓住绳子的一端、其他好几个同伴同时跳，期间同伴们还可以边跳边互换位置，谁踩了绳子谁会被罚下场担任摇绳角色；  期间还会跳很多花样，比如双臂交叉跳、双脚同时抬起跳两个花后再同时落下跳等等。

       有时是一个班的同学在一起跳，有时是好几个班的男女同学掺和在一起跳，这些跃动着的身影成为校园里一道靓丽的风景。

       每每一个时辰下来，大家都会大汗淋漓浑身舒畅，一节课下来身上还暖洋洋的。因为跳绳是一种全身性运动，能加快胃肠蠕动和血液循环，促进全身的新陈代谢，有效促进儿童左脑和右脑的协调发展和身心发育，后来学校就把它当成了一项体育运动比赛项目。

       当上母亲后，我就教女儿跳绳，特意为学生研制的各种各样带把手的塑料跳绳让我心生感叹的同时也让我又过了一把跳绳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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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鼓传花



       一个班的学生围坐成一圈，有一名学生专门负责用手击打事先准备好的一面小鼓，击出“咚咚”的声音；另有一名学生手里拿着用红布簇成的或者是用塑料、用绢绸制作的一朵大花，在“咚咚”的鼓声伴奏下，这名学生先是围着圈外疾走，然后把花突然快速地放在某个同学的背后，接着再若无其事地疾走；

       如果这某个同学没有及时发现自己背后放着的花，而恰在这时鼓声停止了，那么这某个同学就要按事先规定的那样要么唱首歌、要么讲一段故事，要么跳一段舞蹈，完毕后游戏继续进行；

       如果这某个同学及时发现了自己背后放着的花，而鼓声仍在继续响，他（她）可以迅速将花依次往右或往左传下去，当鼓声停止的时候，花传给了谁、谁就要像前面所说的那样要么唱歌、要么讲故事、要么跳舞，完毕后游戏再继续进行，这就是“击鼓传花”游戏。

       这个游戏对于反应敏捷、能歌善舞的同学来说也许算不了什么，但对于性格内向又不善表达的同学来说是件愁事，那“咚咚”的鼓声扣人心弦，那美丽的小花犹如烫手的山芋谁抓住了谁都想赶快脱手，神经被蹦得越来越紧，传花虽然只用手，但两条腿也跟着一起用劲，两个膝盖不停地对碰。

       然而越是紧张花就越会传到自己手上，如果确实既不会讲不会唱、也不会跳，毕恭毕敬地向大家鞠个躬、大家再哈哈一笑，事情也就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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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锤子 剪子布



    小时候，我们好几个小伙伴在一起玩，常常为了一个问题或事情争执不下、意见不统一，这时候就要采取一个办法来最终确定结果，这个办法就叫“锤子剪子布”，它的竞赛规则是：锤子砸剪子，剪子剪布，布包锤子。如果只有甲乙两个人，那么两个人先把右手放到身后，然后一齐喊“锤子剪子布”，如果甲伸出来的右手攥成了拳头，也即锤子的样子，而乙的右手第二个和第三个手指分别伸了出来、成了剪刀的样子，那么锤子就可以砸剪子，那就意味着甲赢了、乙输了；

       如果甲伸出来的右手是平摊着的，也即像一块布一样平整，而乙的右手第二个和第三个手指分别伸了出来、成了剪刀的样子，那么剪子就可以剪布，那就意味着甲输了、乙则赢了；

       如果甲伸出来的右手攥成了拳头，也即锤子的样子，而乙伸出来的右手是平摊着的，也即像一块布一样平整，那么布就能包住锤子，而锤子对布就无可奈何，那也意味着甲输了、乙赢了。如果现场有好几个人，可以单循环比，赢了的那个可以继续和下一个人比，赢的次数最多的那个即为最后的胜利者，这样的游戏常常在男孩子间进行，他往往是一个反应敏捷、胆大心细、出手不凡的家伙，他的胜出代表最终的意见或正确的结果，他就在小伙伴中有了至高的威信和权威而有可能成为一个阶段的领导者。

       这样的结果有时会让其他的男孩子口服心不服，遇有这种情况，同样的较量要持续好几轮，最终的胜者才会浮出水面，才会拥有领导地位。

左石羊

这个包袱剪子锤可挺有学问的
认识一个人几乎是百战百胜
他说这个有诀窍

假装坚强

这些我都会玩哎，呵呵！小时候真开心

旧书包

心理战

东吴山人

嗯，能勾起很多人的美好回忆，精华备案

路边一条狼

学习一下..

辉之不去

小时候经常玩！！现在有时还会玩！！童真未泯啊！！

令狐刀刀

早就不会玩了~~

铁靴丹心

还有丢手绢，老鹰抓小鸡……哈哈

love3000

   你真能玩

我梦

我小时候经常玩的。哈哈...又勾出回忆......

冲浪10

有点幼稚，不过确实玩过

赣榆布衣

哎 现在的孩子 哪知道这么多玩的 甩泥蛋 玩火枪 打梭一 跳房子 放火……